文/黑龍江法輪功學員 馬忠波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二月二十日】一九九八年三月我不幸患雙側股骨頭壞死病,從一瘸一拐的走,到拄雙拐、到癱瘓、到痛苦的在地上爬,我成了活死人,對生存已無望。一九九九年三月我有緣修煉法輪功,三天股骨頭壞死奇蹟般的恢復正常,成為當地的爆炸性新聞。我爸當時一字一板的說出了誰都想不到的一句話:「這不是真佛下世了嗎?!」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迫害法輪功後,我先後三次去當地公安局和北京上訪,就連知道情況的醫生也說:「你為甚麼不站出來說句公道話?」但我卻三次被綁架,在臭名昭著的萬家勞教所被非法關押八個月。兩次被送男監用多種酷刑強制轉化,在最後那次暴力毆打後,全身腫痛發燒二十多天,整個乳房一點點的爛掉爛空,最終被確診為乳腺癌把我送回家,沒人給我醫治。在偉大的師父慈悲呵護和同修無私的幫助下,又是一個三天再生了一個新的乳房,真是奇蹟。

 

我太慶幸,慶幸法輪大法給了我完好無損的雙腿,慶幸法輪大法給我再造了一個新的乳房,最慶幸法輪大法給我再生了一個無漏的生命、一個金剛不壞之體;餘下的有待於我更好的完善。我的生命線緊緊的和大法牽在一起,永遠,永永遠遠!

 

一、二十多歲的我已然成廢人

 

 

 

 

 

 

馬忠波
馬忠波
馬忠波的女兒
馬忠波的女兒

 

我叫馬忠波,今年四十二歲,家住哈爾濱市阿城區。二十七歲那年患上了非常嚴重的雙側骨股頭壞死。為了治病變賣了唯一的住房。不斷的治,病情卻不斷的惡化。無法拄拐了,我就開始在地上爬。

 

回想起那些個無眠的日日夜夜、我承受著幾乎是無休止的疼痛。同時我還患有動脈硬化、肩周炎、膽囊炎、腎炎、結核性胸膜炎、胸膜粘連、心臟病、心肌缺血、腦梗塞、頭疼頭暈等十多種病,不但腿疼,胳膊哪都疼、右胳膊伸不開,無法拿東西,吃飯喝水都得別人照顧。一次我端碗吃飯,一下子把飯全扣在炕上,家人剛要說我,但抬眼一看,我早已是淚流滿面,就趕緊說沒事兒。一個二十多歲的人,已然成了一個廢人。

 

我清晰的記得,一九九九年二月六日最後那次確診,當時我的好姐妹七姐把我背到哈爾濱北方骨股頭壞死研究所二樓,我就在地上爬著走。在醫生辦公室,身子趴在地板上,頭吃力的仰望著沉默不語的大夫。他對這次診斷沒細說,怕我上火,實際上當時確診為雙側股骨頭壞死二期。懷著一線希望,我怯生生的問著:「大夫,我甚麼時候再來拍下一回片子啊?」醫生木然的說:「八個月以後吧!」

 

猶如一聲霹靂我整個人都癱了,我還有救嗎?八個月!我徹底絕望了。花了兩千來塊錢拿了一副藥,家裏真的再沒有錢治病了,我不敢想到家,那個家因為我的腿已經被毀掉了,活下去已經是我可望而不可及的奢求了。

 

七姐把我和六歲的女兒用車送到賓縣的娘家過年,當時是七姐夫把我背上車的。

 

剛過完正月十五,丈夫就要丟下我和女兒,他知道我的病已經沒有任何希望了,我拽著他的胳膊:「我知道我的病治不好了,我也不治了,我也活不多長時間了,咱還剩四千元錢,我死後這點錢留給你和孩子,但現在我需要你照顧,疼大勁你給我捏捏還能緩解一下。」他一甩袖子,拿著兩千元錢走了。

 

那年我二十八歲,他二十九歲。丈夫走後,我便徹底的絕望了,我整日以淚洗面,感到自己人生的路到了盡頭。可剛剛七歲的女兒就要失去媽媽,心痛欲碎之時,怨上天對我不公;恨丈夫對我無情無義。

 

我的身體狀況愈來愈差,劇烈的疼痛一刻不停的折磨著我。真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啊!哭泣中的分分秒秒過著我自己認為的「最後幾天」。有一天我聽爸媽悄聲說:「不能看著孩子這麼疼下去,不行把咱家的房子賣了,一個草房能賣兩三千。」真是可憐天下父母心啊!

 

股骨頭壞死二期,二期是甚麼概念?反正我是拐不能拄,人不能走,得爬。我要幹啥,我的哥哥他們都輪班背我,我不想讓爸媽傾家蕩產給我治病,更不想連累家人。我天天哭,從早哭到晚,蒙著被子從黑夜再哭到天亮。經常是第二天看到母親那紅腫的眼睛,就知道母親也是一夜沒睡。後來我就糊弄我媽,我說這兒疼那兒疼的,打算讓媽媽多買藥,我好都吃掉,連搶救的機會都不留,一次性的死掉,一了百了。母親曾向親友哭訴過我的病,詢問有沒有醫治方法,但誰都說這是不死的癌症,沒特效藥哇。

 

二、絕症得愈驚四方

 

一九九九年三月的一天,八十歲的姥姥寫過來一個小紙條,讓我去她家跟她一塊煉法輪功,說法輪功挺神奇的。我不去,我已經吃了一年的藥,不但沒好,反而嚴重了,還一期變二期,單側變雙側,股骨頭都爛沒了,我煉功就能給我長上?生不如死的我根本就沒信天底下會有這樣的事,任家人怎麼勸我也不去。

 

可就在當天晚上,我看見一個穿著袈裟的人,從窗外飄了進來,雙手合十,衝著我笑,他雖沒有講話,但我感覺他在說:「你的緣份到了,這回你該跟我走了。」第二天我和媽媽講了這個奇怪的夢,我說我夢見佛了,他好像讓我去煉法輪功。我就問我媽,法輪功是佛呀,真有佛嗎?要真有佛才能救我。我媽說她也不知道。

 

姥姥正月二十就來接我了,那是丈夫走後的第五天,也是我陷入絕境之時。姥姥讓我去煉功,我說:「骨頭都爛沒了,煉功能給我長上啊?再說各大醫院都治不好,煉功就能好?」我不信也不去,姥姥說這是佛法,我問姥姥:「你看見佛了?」可能是從小就受無神論的影響,我是從來不相信有神佛的,矛盾的心情又想問:煉功得多長時間能見效?姥姥說十天就能看出高下,我說:「得了吧,要是十個月見好我還連藥都省了呢。」

 

看到姥姥精神十足的樣子,我心生一結兒,姥姥八十歲了沒死,我才二十八歲就要死了,這是為甚麼?

 

對那個夢也有些疑惑,索性最後一次陪姥姥待幾天,何況自己是在姥姥家長大的。

 

在姥姥家,姥姥給我一本她們用於修煉的書叫《轉法輪》,我馬上就被牢牢的吸引住了,我用兩天半的時間看完了《轉法輪》。

 

我被書中的法理所折服:「因為人在以前做過壞事而產生的業力才造成有病或者魔難」。我一下明白了,這是自己以前哪生哪世做了不好的事欠下的。要是早明白這個理就不會做傷害別人的事造業了,自己當然也就不能得這重病了。恨自己這麼晚才看到這本書,這是一本天書,這世上咋有這麼一部好書呢?這不是一般人能寫出來的。

 

心結兒打開了,我也就願意聽姥姥的了。舅舅家的兩個孩子用推水泥的車把我送到煉功點。第三天晚上煉抱輪,我這是第一次煉,人靠著炕,貓著腰我再把胳膊抬起來,我這個沉甸甸的身子感覺煉功可累了,累的我不想煉了。但是一看都是和姥姥差不多的老人,我不服勁兒,我雖然病重,但我畢竟年輕,我不能讓八十多歲的老人家看笑話,心想煉功原來這麼累呀,煉完這回我再也不煉了,但這次必須得堅持下來。一邊煉,心裏一邊嘀咕著,我壓根沒想到能好,只覺的法好,明白了人得病全是業力所致,就是欠的債,根本不是藥能解決的,以後藥我也不吃了,欠債就得還。煉完抱輪之後,那天晚上我跟著學法就腿疼,骨頭也疼,坐那兒身子擰來擰去的不消停,當時我還不知道是師父在給我淨化身體呢。

 

結果到了第二天,也就是煉功的第四天早上,那是我永生難忘的一天。正月二十五的早上,舅媽說:今天是龍鳳日。像每天一樣,表弟給我打洗臉水,洗完臉坐那就等著吃飯,我平時肩周炎,肩膀疼,腦袋沉,兩隻手支著炕想動一下,手一軟就重重的摔在炕上,我就想地球對我的吸引力咋這麼大呢?可那天沉甸甸的身子變的可輕鬆了,腦袋不疼不暈乎了。我坐在那就是輕鬆啊,樂啊,突然發現我今天咋這麼高興呢?摸摸腿啥感覺沒有和正常人一樣,我不由自主的喊人:快把我皮鞋拿來!

 

我穿上那雙久違了的高跟鞋站在地上走來走去的, 高興的大叫、大笑:我好了,我能走了,我不疼了,我真的好了。姥姥家的人都愣愣的:不可能啊,是不是精神作用啊。我繼續喊:我是真的不疼了,我能走了,我真的好了!一點也不疼了。

 

我把我剛洗完臉的臉盆端著就往外跑,把水一倒,趕快跑到食雜店掛電話,把這個天大的喜訊告訴曾經侍候過我,開車專程領我去確診背著我看病,經常在她家屋裏爬來爬去的,端著碗餵我飯的七姐。在電話裏我無法抑制興奮的心情,我喊著對她說:七姐我好了!

 

她說你別糊弄我了,你病那麼嚴重我還不知道哇?我說姥姥家沒電話,我現在在和你通話,這是食雜店的電話,你知道我不能走,我不撒謊你也是知道的。七姐也興奮的不知道說甚麼好:「你怎麼得病嚇人,好病也嚇人哪!一得得個絕症,這麼快又好了?你等著,我馬上去接你。」

 

我像在夢醒時分,眼淚和著數百個日夜沒有過的歡聲笑語一起流淌著……七姐把這個消息告訴了我哥哥,二百多里地,她開著轎車來姥姥家接我,我高興的從屋裏就往外跑,哥哥拿著雙拐就在後邊追:你快拄拐,你快拄拐,你的骨頭都爛了,萬一摔倒這輩子就完了……我說:「我好了,我不用拐了。」

 

三天啊,突如其來的結果真是令人猝不及防的。我們先到媽媽家,一說我好了,他們也不敢相信。我就屋裏屋外的來回走,爸媽就屋裏屋外的跟著看,一看我真的能走了,他們確信了。我爸一字一板的說出了誰都想不到的一句話:「這不是真佛下世了嗎?!」

 

兩位老人最清楚我疼到甚麼程度,爸爸說:你這可是實病啊,要不然這麼重的病,怎麼可能一下就好了!他囑咐我:好好修!

 

我在媽媽家沒住,當天就回阿城了。因為我沒有家了,就到七姐家,鄰居三嫂聽說了也來看我,我們三個人一起坐著說話,我心想:大法真是太神奇了,我能走了,這可不是普通的法,我從今後一定要好好修煉。我捧著書無意間就看到《轉法輪》書上的字變了顏色了,我驚訝的說:你們快看哪,這印刷廠不知往裏加甚麼了,這字還帶變色的,然後問懂印刷的七姐,七姐說,加甚麼也不能變色呀。我說你們看這字原來都是黑字,怎麼都變成黃字了?

 

七姐看看說:這也不是黃字,還是黑字呀。我說:這明明是黃字你怎麼說是黑字?七姐還說:這明明是黑字,你怎麼就說是黃的呢?我當時還拿著書邊看邊說:這書看不了了,一看全都發光,晃眼。旁邊的三嫂,見我和七姐爭犟起來,她也湊過來看,一看她驚訝的說:哎呀!這些字咋都鑲上金邊了呢?當時我們都不懂,其實誰說的都對,只是每個人看到的都是不同層次所限定的。結果那個三嫂回家就煉功了。

 

七姐家的幾個姐姐因為曾經在七姐家親眼看見我在地上爬來爬去,有時為我掉淚,覺的我這麼小的歲數得此絕症,真是太可憐了,又親眼見我煉功好了,所以對大法堅信不疑。在邪惡迫害最瘋狂時期,一直堅持正義,無論誰在她們面前說不好聽的話她們都不讓,逢人就說大法好,有的還看了書,有的正式修煉了,也有通過她們講真相走入修煉門的。

 

在七姐家住了幾天後,我就又回到母親家。我像凱旋的英雄一樣,周圍的鄉親們親眼目睹了我身上發生的這一奇蹟。記得我去姥姥家那天,村裏的客車從門前路過停下來時,我不願別人看見自己這種慘狀,想藏起來,但滿車的人都看見了,鄰居四姑當時也在車上,看見了這一幕。可只幾天的功夫,我從七姐家回到母親家,在大道上站著正和別人說話,又被四姑看見了,她驚訝的不得了,上前抓著我的胳膊不停的問:你好了?你是咋出來的?你能走了嗎?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笑著和她講了大法在自己身上出的奇蹟,她立即拽著我去找她生病的母親,講她看到的奇蹟,她母親當時就決定煉功了。

 

神話一樣的故事立即在十里八村轟動起來,我逢人就講「法輪大法好」,告訴人們是大法救了我,那天母親家一下子湧進來三十多人,還有外村的,地上炕上都坐滿了來學功的人。

 

三、神跡一個接一個

 

一個月後丈夫把我接回家,我知道我的生命是師尊用巨大的承受給我延續來的,所以下定決心用自己的生命來修這個法。所以在邪惡瘋狂迫害時期,我不停的學法,只管按照師父說的去做。師父也是不斷的點悟和呵護,每一關我都用放下生死的心去過,「放下生死你就是神,放不下生死你就是人」(《美國法會講法》〈紐約法會講法〉)。一路走過來讓師尊操了不少心,奇蹟也在我身上不斷的展現。 我在「理智」、「智慧」、「慈悲」這幾個字上下了功夫。那時全村只有我一人修煉,很多人都相信了電視的造謠,我很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理智清醒,從不給人神神叨叨的感覺。

 

我剛好時,幹累活也很吃力,但我想起師父說「難忍能忍,難行能行」(《轉法輪》)。師父說能就一定能行。一次次的感到了超脫。從沒打過工的我在外甚麼活都幹,磚廠,飯店,保姆等。我很珍惜周圍的環境和接觸到的人,所以自己嚴格按「真善忍」來要求自己,善待別人,尤其是善待傷害自己的人,不但善解了惡緣,有的因此走入修煉。

 

二零零零年我村有一人找我去北京,後被非法勞教一年。那時幾乎全村的人都罵我,村長用廣播罵我。但後來都變了,常人都在看著煉功人的一舉一動。煉功人做好後就不斷的有人走進來,每走進來一個,同修都把證實法放在第一位,我和同修形成整體,不但要講好,還要做好。我記的師父說過,碰到問題不要繞開,要講真相。村長對大法沒正念,常常惡告我和同修。一次我去她家講完真相後,她馬上變了,她還講真相,勸她的妹妹、妹夫有病也都走入修煉,身體都好了。很多都是疑難病,同修們特別注重心性修煉,雞蛋裏挑骨頭也挑不出煉功人的毛病。村長見到我們就說,是我勸他們煉的。我們村大隊所有的幹部都退了黨。

 

大法真是神奇,煉一個好一個,現在舉幾個實例。

 

一個四十歲的人,她家的親屬聽說我的奇蹟後,到我家找我要學功,他家是外屯的。他是瓦匠,摔傷後肋骨支出來了,咋治治不好。我去了他家後時間有限,就告訴他,首先得是個修煉人,後教他煉功。我走後,他煉抱輪,四個動作忘了三個,只記住頭前抱輪了,還只能煉二分鐘。第三天的時候,他感覺支出來的肋骨處,就像有個勺子似的一剜,一個東西吧嗒一下掉下來了,當時他的傷處就平復了,也不疼了。他高興的不得了,他馬上試著幹活,拎起水桶就去倒水一點沒疼。他說這法輪功也太厲害了。

 

一次我回娘家,母親告訴我,田叔的岳母病危,正準備料理後事,你看能不能教教她。我馬上過去看到老人家跪在炕上,趴在四個枕頭上,上氣不接下氣的喘著氣,全身浮腫,打針都不排尿。我就和老人家說你煉法輪功吧,老人家馬上就同意了。我就手把手的教她煉了八分鐘她就坐不住了。於是我就給她讀了兩段師尊的講法,她就要休息一會,我讓她把腿伸開躺下睡,她說不行,都這樣跪著趴著睡半年了。我說你把自己當煉功人沒事的,就這樣,我扶著她躺下,真啥事沒有。第二天,我就又教她煉一會兒功;第三天,我一進屋,老太太一邊用手揪著自己的肚皮一邊大聲嚷著:「你看,我的肚子全消腫了,全身的浮腫都消了,現在也能吃能喝能走路了。」看到母親神跡般的康復,田嬸當時就哭了,感激的對我說:「你要是早點來就好了,這回我媽不用遭罪了,這法輪大法太神奇了,要都像你這樣,咱全村都得信法輪功。」從那以後老太太做飯、餵豬、家務活都能幹了。全村認識老太太的人無不讚佩大法的神奇與超常。

 

我叫四姐的一個人,退休後在哈爾濱給人做靜點。一次她靜點時遇到一個股骨頭壞死的患者,她得病八年,拄雙拐八年,走路得一點一點的挪。四姐看到她那痛苦的樣子就和她說起了我的故事。她當時就和四姐從哈爾濱打車來找我,她一聽法輪功這麼神奇,當時就和我學功。因為她還做著生意,著急回去,學功不是一會能學會的,我就給她拿了一張教功的光盤和一本《轉法輪》,讓她回去自己照著煉。等她們走後,我就想,這麼遠她們來學功,緣份難得,回去要看不懂教功帶學不會怎麼辦?我這不是不負責任嗎?我就抱著正在吃奶的小女兒,大冬天坐上火車來到哈爾濱,她看到我去了很高興。我告訴她妹妹也跟著學,姐姐不會的動作,你好有個照應幫幫她。她妹妹也就跟著學。結果第二天早上她妹妹驚奇的發現自己得了多年的風濕病不翼而飛,一個勁的說大法太神奇,說自己也要煉功。第二天午後我要回家,妹妹和她家的孩子把我的東西藏起來,門也鎖上,說甚麼也不讓我走。這時她姐姐打來電話告訴妹妹她拄了八年的雙拐扔掉了,一個人從二樓走到了自家的熟食店,她丈夫和她都高興萬分,連說大法太神奇了,告訴妹妹一定把我留下。從那以後,她們家又走進幾個人修煉,全家人無不感恩師尊的慈悲救度。

 

 

 

 

 

馬忠波和小女兒
馬忠波和小女兒

 

我大伯嫂的二姐家有個叫春波的兒子,他二十九歲那年得了惡性腦瘤,長在大腦和小腦之間的腦幹上,手術花了五、六萬,術後出現了面癱,頭骨和臉部骨骼嚴重變形,右側太陽穴塌陷,腦和耳之間有一指寬的縫。由於腦顱骨嚴重變形,把眼珠都擠到鼻樑骨裏了,因此右眼睛只好戴著眼罩,不能看東西。吃飯需要人餵,手腳都不好使,穿衣、洗臉、都需要人照顧,說話最多只能說三個字,還聽不清楚說的是甚麼,醫生說只能活三、五個月。父母就他一個孩子,聽到醫生的「判決」,他們徹底絕望了。他們把山裏的房子、自家的地、還有車,家裏所有值錢的東西都變賣了,搬到我村投奔大伯嫂這來了。春波手術後醫院就不讓住院了,他們認為沒有治療的價值了,在這租房住下,因大伯嫂家開廠子,父母在廠子幹點活,維持一家老小的生活。

 

在他們走投無路的時候,大伯嫂找到了我,說,你兩樣絕症都好了,有人不信,但我信,這是我親眼看見的。法輪功這麼神奇,但不知春波能不能煉,我們知道他的病太重,已無藥可治,我們不敢奢望他能好,只求他能多活幾天。我告訴她大法無所不能,真心想學就沒問題。她聽完我的這些話很高興,抱著一線希望開始讓我教春波煉功。開始他根本站不住,我就讓他靠在牆上,和另外兩名同修手把手的教他煉功。結果春波一天一個變化,煉功後的第二天就把眼罩摘下去了,眼睛回到原位也能看見東西了,越來越清晰,說話也清楚了。到了第五天就停藥不吃了。煉到十多天的時候,不但能自理了,還能幹家務活了。原本受中共邪黨造謠毒害,對法輪功根本不信的爸爸、媽媽、叔叔、大爺、姑姑和所有的親人,看到一個醫院判死刑的危重病人,煉法輪功只有幾天就出現了這樣的變化,他們都打心眼裏認可法輪功,有的也走入了大法的修煉中。

 

這樣的例子不勝枚舉,修煉的人不計其數。那時我的家鄉和周圍的村屯掀起了一個學法煉功的高潮。很多人都認識了法輪功,成為法輪大法的修煉人和受益者。

 

四、用親身經歷證實大法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江澤民為首的中共開始鎮壓法輪功。看著電視播出的謊言,我馬上坐車就回家了,我對煉功點的人說:你們要保護不了大法書就給我,我給你們錢,你們要是留著就必須保護好。警察去我家要書,我沒給。眼看著這場鋪天蓋地的迫害使一些人不敢修煉了。我真的想不明白這麼好的功法為何遭到殘酷鎮壓,我想用我親身經歷證實法輪功是正的,是救人的。

 

 

 

 

 

馬忠波在北方股骨頭壞死研究所的診斷
馬忠波在北方股骨頭壞死研究所的診斷

 

二零零零年三月,我到哈爾濱北方股骨頭壞死研究所,我要取回我的病歷和當時拍的CT片。我見到了曾給我看過病的研究所所長,見我走進來他們很震驚:你不是那個雙側股骨頭壞死二期,在地上爬的那個患者嗎?我說是啊。他驚訝的說:「你能走了?」我說:「你看我這不是走著來的嗎」!張醫生說:你走一個我看看?他忘了我是走著進去的。我就在屋裏再給他走,我說我在家啥都能幹了,我蓋房子,打工甚麼都能幹。他問我我就樂,他說搞的甚麼名堂快說說。張醫生馬上查找我的病歷,一看只拿了一副藥,就說:「你這絕不是用藥的結果,快說說你是怎麼好的?」

 

我認真的告訴他:「我是煉法輪功煉好的!」我一這麼說的時候,旁邊一個穿著皮大衣來看病的警察馬上推了我一下說:「一會兒跟我走,還敢提法輪功。」我說:「還不讓說話了?這是事實!」張醫生聽了馬上就說:「確實是事實,你不承認也不行,簡直是奇蹟!」那個警察一聽也就不再吱聲了。

 

張醫生商量著我再拍一個片子,看看我的腿到底啥樣了,我說我好了還花那個閒錢?醫生說不要錢。

 

我說那我也不拍,好像我煉法輪功還不信任這個功法似的。屋裏的幾個病人聽說我是背著來的,現在好了,都想看看我這股骨頭恢復得如何。那些人也說:孩子你拍一個我們也看看啥樣了。在大家的勸說下我拍了片子。拍完這個片子醫生把最初來看病拍的那個片子拿出來對照,發現兩個片子一模一樣,大夫說你這腿也沒好啊?看你這股骨頭還跟爛土豆似的。看片子我的股骨頭並沒有變化,但我人卻行動自如了。醫生讓我走、蹲給他們看,在我身上看不出骨股頭壞死患者的任何症狀,要不是張醫生和片子作證,在場的所有醫生和患者怎麼會相信呢?我說這法輪功可神奇了,看你信不信,你信就有人管你。我說那片子有沒有股骨頭關我啥事呀,我能走我不疼就行唄,那我自己不疼我不知道啊。醫生也說:對對,你不疼就行唄,管他片子啥樣呢。

 

在事實面前,一個醫生說:「法輪功確實能治病。」另一個說:「可不,要不咋有那麼多人煉。」醫生說:「既然法輪功能出這樣的奇蹟,電視裏說法輪功能治病是騙人的,你為甚麼不站出來說句公道話。」我說:「我會的!」在這裏我順理成章的把原來拍的片子拿了出來。

 

我決定進京上訪,爸爸聽說我要進京上訪,高興的對我說:「誰不去,你也得去,你的命都是大法給的。你就是死在北京咱家也不後悔,只當你癱瘓時死了。」家人又給我借來了路費。我先去的當地信訪辦,想給那些備受欺騙的人們一個現身的真相。到了信訪辦我拿著CT片子和診斷書給他們看,問那裏的人:「政府為甚麼撒謊,說煉法輪功不能祛病?」有個人聽說我是上訪的法輪功,就給六一零的掛電話,來人把我帶到六一零,他們就又往公安局掛電話,公安局來了兩個人,他們把我帶到阿城公安局。原來我走道的時候一條腿稍微有點瘸,那天意外的發現我上樓下樓一點都沒瘸,腿正常了。我跟他們說明了情況後,公安局的人就往鄉政府、村上、隊上掛電話,問有沒有這個人,回答說有。他們在電話裏主動的介紹我煉功後的變化:「原來這個人是股骨頭壞死,是個癱疤,煉法輪功好的。他們家窮的沒錢治,房子都賣了,乾治治不好,就回娘家了,後來煉功好了。」

 

警察一聽這是真事啊,他們看了我拿去的診斷和片子,沒敢打電話。接待的警察說:「這是真事呀,我也得積點功德,我也得積點功德。」原本他們是要把我送看守所關押的,接待我的人一看片子確實是真事,這人就知道法輪功好了。積點功德就是他說的。我告訴他:保護好大法書也是積功德啊。

 

另一個警察誣蔑說一看你這樣就是中毒挺深,我說我是受益挺深。外面的一個警察問,這個法輪功在哪抓著的?屋裏邊的說:抓啥呀,人家是自己來的。外面的警察們都哈哈大笑的說:這法輪功也太厲害了,抓還抓不著呢,自己找上門來了。接待我的這個警察說:我也看過書,但是我肩周炎怎麼沒好呢?我說:你得按照真善忍去做,不能光看書。他一再的說:我也得積點功德。

 

對我是放回家還是關看守所的問題,公安局開了兩個小時的會,最後還是給我放回家了。回家後公公身上出現了一個奇蹟,原來公公腿上有很多的大包,他病的拄個大棒子,上醫院治二十多天治不了,從大腿根一直到腳脖。大夫說得截肢,脈管炎變血栓了,越治還越重。我就想,公公有病也是與我有關,一個是邪惡利用他干擾我上訪,他癱瘓得我伺候,我若放下這顆心,去證實法提高上來,沒這個難,公公自然好了。我最後決定去上訪,怕沒人侍候他,他上火呀,我說我這身體都出了奇蹟了,我不去說句公道話這也不應該呀?公公說那倒也是,就讓我去了。結果我回來兩天,公公腿上的大包全下去了,就剩黃豆粒那麼大了。我跟他說:你的腿是支持我去上訪受益了。他很認同,從此後經常和別人講大法好。

 

五、遭迫害命危

 

二零零零年六月五日,第一次去北京上訪,被阿什河派出所押回關進阿城市第二看守所。在關押期間,我絕食要求無罪釋放,警察就找來阿城市醫院的大夫給我強行灌食。管子從鼻孔往裏插,幾次都從嘴裏出來。有一次插管竟然插了七次。每次插管時鼻涕、眼淚都淌出來,真是苦不堪言。他們在灌的食物裏故意加了鹽和酒,加鹽的目地是讓我口渴,加酒說是為了化功。就這樣我被關了兩個月零二天才放出來,惡警趁機向我家人勒索五百元錢。

 

二零零零年十月份我第二次進京上訪,在中南海警衛署,警察用電棍打我,阿什河派出所再次把我接回關進阿城第一看守所,不久被非法勞教一年,送哈爾濱萬家勞教所,遭受了兩次強行轉化,惡警把不轉化的女同修都弄到男隊去羞辱。第一次是因為給同修傳經文,弄到男隊的三大隊去了。我不去,他們就四個普教用鐵椅子把我從一樓抬到三樓。男警察說,等回家時讓她們說說在萬家還坐過轎子呢。不讓睡覺,他們輪班看著我們。我當時在十二隊被迫害,隊長叫張波,她到男隊跟我說這個說那個的,我告訴她:我修的是「真善忍」,沒修你那個所規隊紀。我問張波,你是不是挺忙啊?她說:挺忙啊。我說那就忙你的去吧。男隊幹警見沒把我接走,就打電話和女隊吵起來了,必須讓把我接回。三天後我身帶經文重回女隊。

 

二零零一年六月二十一號,震驚世界的三人致死的萬家慘案,那天我們都被弄到大操場上,他們算計著有多少堅定的大法弟子,副所長史英白用手指著自己鼻子說:「誰是法?大門一關我就是法。」最後他們決定五個警察打一個大法弟子,誰不去男隊就打誰。當時我不走,他們就拽,這五個警察裏面有一個是女的,拽不走就打,連踢帶踹的邊打邊問:你為啥不走?我看著警察說:還用問我嗎?我是男是女你分不清啊?你把我往哪整啊?「往男隊。」「你是在犯法,你要說現在回女隊,我起來就走。你們讓我上男隊,那地方我去過,我知道你們要幹啥,所以我更不能去(有一位同修在男隊被強姦致瘋)。有個警察給我上過刑,他認識我,他說你知道啊?我不去他們就打,我說打死也不走。那個女警察很惡毒的揪著我的頭髮拽著我的胳膊在很堅硬的沙土地上跑,我的背部和雙腳跟都拖出血了,鞋也掉了。那個女惡警拽累了她停下來讓我自己走,我不走。我當著那幾個男警問她:你這麼惡毒,你看你哪像個女人樣?你記住你會遭報應的,你家沒有女兒嗎?她大喊著說:我沒有女兒,我絕戶!那些警察繼續打我罵我,我還是不走,後來有個警察說:別打了,打死她也不會走的,抬著她。

 

把我們弄男隊後就是用刑,我被關進男隊迫害雙腳蹲地兩宿一天。我的右腳開始化膿潰爛,腫得腳比鞋大。我蹲不下去,他們就把我兩隻胳膊吊在二層鋪上,疼昏過去才放下來,醒過來接著蹲。還逼我坐硬板凳,一坐就是幾天幾夜,臀部都坐爛了,膿血和褲子粘在一起,不讓洗,不讓睡覺。酷刑折磨九天後,我回到女隊,腳爛的無法走路,由別人給我帶飯,我全身仍然在發燒,燒的一陣明白一陣糊塗,後幾天昏迷是持續的了,發現乳房特別的疼,裏面都是疙瘩,渾身哆嗦。飯也吃不了,二十多天的時間都是這個狀態。

 

那天晚上,我右側一直腫著的乳房一下子就爆開了,臨床的同修看到後拿起一包衛生紙堵在乳房上沒堵住。黑紫色的血水和膿一起奔湧出來。她隨手從床下拽出個洗臉盆接了半盆東西,一個女警從門縫看見了就問:別人都睡覺了,你倆幹啥呢?當她看到我的乳房爆裂的狀態後,嚇得媽呀一聲就跑走了。一會來了好幾個警察,說話的時候用手一碰,嘩一下又流下來一股膿血髒物,整個一個乳房就剩一張空皮。當天晚上我被送到醫院去,大夫用鑷子往裏一挑說:整個乳房是空的,不用手術了,甚麼都沒有了。後來他們把我帶到哈市一個醫院確診,檢查完了大夫就說:你們這家屬咋當的,這麼嚴重怎麼才送來呢?得馬上做切除手術。管教才說了我的情況。當時我只有六十多斤的體重。

 

二零零一年七月六日,我被非法關押了八個月,當地的警察、六一零的人去勞教所接我回家。回家後,他們當眾不懷好意的說我「煉法輪功煉出乳腺癌了,要死了」,四處宣傳。我當時真是渾身虛脫無力,連眼睛都無力睜開。

 

第二天我回到家中,面對「奄奄一息」的我,丈夫對我如同路人。精神和身體的雙重魔難一起向我壓來。每天我都忍受著身體上巨大的痛苦,丈夫不給我做飯,對我不理不睬,我的身體也愈來愈虛弱,經常昏迷過去。我清楚的知道,是因為我就有一念一直在心裏想著我是煉功人,我是大法弟子,我不是常人,我沒有病,我有師父管,就這唯一的一念像一根線一樣牽著我的命,我才沒有死。

 

大約到第十天的時候,我感覺快不行了,那幾天我的思維都是若即若離的了,手裏還在拽著和大法連著的這根線。我真得好好想想了,我到底該怎麼辦了?我努力的回想著這些天我所經歷的:派出所,大隊的隊長,好朋友,親屬他們都在議論這件事情,到處說我煉出乳腺癌了,活不了幾天了,要死了。派出所的警察和村裏的大隊長都來看我的笑話,還和其他村民幸災樂禍的說:「快去看看小波吧,……快煉死了。」「人要完了。」「法輪功也救不了她。」這些話不斷的翻騰出來。我有個常人朋友來看我時對我說:我們想給你湊一萬塊錢把你送醫院去,想來想去還是不行,如不煉功靠醫治的話,股骨頭壞死再犯了怎麼辦?那也是個絕症啊,再說乳腺癌能治好嗎?現在就只有求你師父吧。股骨頭壞死不是煉好了嗎,你有本事把乳腺癌也煉好嘍,咱全屯子都煉法輪功。你煉啊,你煉哪?!

 

聽了這話,我就明白了我的生死直接影響著周圍的人對大法的態度。我身體雖然虛弱到了極點,但心中那信師信法的一念,卻無比的堅定起來:「我是大法弟子,我根本就沒有病,我決不會死。怎樣難也得活下去,不能給邪惡誣陷法輪功留把柄,不明真相的人會相信邪惡的謊言,直接影響眾生得救。師父說過大法弟子是眾生得救的僅有的唯一希望。這個法是來度人的,人對大法好和不好的印象決定一個人的生和死,如果我就這樣的死了,人家都會誤說是煉功死了……」我不能為自己不想承受而給大法給世人造成負面的影響,我必須得活,佛法無邊。

 

我的正念調整到位了,正念一出,奇蹟就接連的發生了。身體立即就不那麼疼了,頭腦也不昏昏沉沉了,只是身子還是十分虛弱,我很多天沒吃沒喝了,幾乎連眼睛都無力睜開了,我知道:我是修煉人,我有師父管。

 

六、再顯神跡 乳房再生

 

一位不認識的同修第二天給我打來電話告訴我,你收拾收拾東西我去接你出來住幾天。到了同修那裏我想一下就躺倒在床上,轉念又一想同修不是把我當病人接出來的,是把我當修煉人接出來的。我必須像個修煉人的樣兒,我就在那靠著。可是我右側那個爛掉的乳房的大洞都外露著,只能穿個半截的背心,我感到很不好意思。那位阿姨問我:你看書嗎?我說看,我接過大法書翻看了幾頁。第二天是個沒有電的晚上,她又問我:你煉功嗎?我就嚇一跳,我真的嚇一跳,就我這樣還能煉功?

 

我站那都直哆嗦,而且我乳房這個大窟窿,胳膊、腋下等處都是腫著的包塊,不動疼的還掉眼淚呢。

 

你說這煉功能不能抻壞,疼的不敢動還敢不敢抻?我又想我在勞教所裏天天被逼著放棄信仰,那麼打,都沒咋樣,生死早都放下了,再說了煉功只會對身體有益,只能調整身體,還怕煉功抻壞?我這不是懷疑大法不相信大法嗎?師父的法身就在身邊,還不知道你身體這麼嚴重?肯定知道。確定這兩點之後我就堅定了正念:煉!

 

第一套功法不就是通過抻去疏通百脈調整機體嗎!我就使足了力氣我就煉我就抻!一個無法站立沒有一絲力氣的人,一次性的煉全了四套動功,一進入狀態的時候就感覺身體就像在迅速接通了電源一樣,我就是一個承載強大能量的人,我就一直在充電中,在佛法能量的加持中,分子細胞在快速的改變著。我真真切切、如臨仙境般的感受到了甚麼是「身神合一」。

 

那時的我完全溶入了法中。大法在撫慰著我,沒有痛苦,沒有憂傷。那一瞬間的正念超出了人,超出了這個肉身,超出了自己的生命。我的命不在了我的正念都在。心中就是一個「信」字。四套功法下來我整個的變了一個人,真實的我回來了,感覺原來一直和我心性抗衡的魔難一下子落到底了,我心想你再也不能讓我疼的無可奈何了。我渾身輕鬆有勁,身上所有的疼和腫都消失了,本來紅腫的乳房一下子就不紅不腫了。我當時就大聲說:「我好了,我不疼了。」

 

我似乎聽到師父在另外空間裏說:這才是我的弟子,我看你們誰再敢動她一下試試。那位陪著我的老年同修一看我身上的紅腫全下去了,皮膚的顏色也都正常了,激動不已的叫著:「老頭子快來看看,這孩子好了!」

 

我一聽她說,我就蹭蹭蹭的跑過去了。那個大姨父一看我能走了,而且說話也有勁了,乳房的腫也消了,和剛才的我簡直判若兩人,就特別激動的大聲說:原來都聽說煉功人沒病,我一看攙進來一個,這不都要死了嗎?你要死我這,你家人來找我要人我怎麼辦哪,我正在這上火呢。大姨父看我好了,說出了心裏話,他豎著大拇指激動的一邊跳高一邊轉圈,說話聲嗷嗷響:你們在那屋煉功,我在這屋唉聲嘆氣的,你們沒聽見?我真的是嚇壞了。這麼一會你就好了,這法輪功也太神奇了,這要不是我親眼看見,說死我也不信哪!

 

當天晚上,大姨看了看擔心的說,哎呀媽呀,這麼大個窟窿封口了,你說這膿給圈在裏邊不還得爛嗎?其實她不知道這裏外一起長呢,裏面新長的肉把爛皮頂出來了。已經爛空的乳房,重新長出新的肌肉,開始往回包邊,裏頭的肉有厚度了,三天就封口了,那些已成死肉的表皮開始潰爛、結痂、脫皮。

 

三天一個完整的乳房再生出來了,這是我無論如何都想不到的。我太幸運也太慶幸,不是慶幸我擁有了一個健康的體魄,而是慶幸我擁有了一部宇宙大法,師父不僅僅給我再生了一個乳房,準確的說是師父給我再生了一個金剛不壞之體,一個無漏的生命!我要回家了,我知道我有很多事情要做,阿姨他們不讓,怕邪惡抓我,再有就是接我的阿姨不在,我們等她。

 

在剛去大姨那的第二天,還有一件神奇的事。阿姨家有個二十歲的孫女很奇特的出現在我們的面前,我們的住處離喧囂的鬧市區很遠,七十歲的老阿姨每天三頓飯,每頓飯好幾個菜侍候著,剩下擦桌子洗碗,疊被鋪被,掃地收拾屋子這些活不能再讓阿姨來做,我還怎麼忍心再讓人家侍候著,可這個孩子來後,我走一步她跟一步,也不吱聲。我坐這兒,她就坐那兒;我看書她就看報,我起身走她就跟著,你要鋪被她說我來;我要疊被她說不用你。就這麼莫名其妙的跟著我,所有的活都是這個孩子幹。孩子在那呆著,一直照顧我,就是不吱聲,等我好了,她也要走了,臨走的前一天晚上她跟我嘮了一宿。她說以前我不相信煉功人有迫害呀甚麼的,這幾天我天天聽你說,看著你的身體被禍害這個樣子,又看到這神奇的復原,我相信了這是千真萬確的,他們太不是人了,我做夢都沒想到他們那麼壞,你把你在勞教所那些警察怎麼打你的事情寫出來,讓所有的人都看到……後來我才明白,師尊真是為弟子考慮的無微不至,特意安排那孩子去照顧我的。

 

第二天接我的阿姨回來了,我說我必須回家,我要邁出這一步,就是去面對這個世界和所有的人,我們做弟子的要證實這個法。我在阿姨家大約呆了十八、九天,回到阿城自己的家,正巧公公在我家過六十六大壽,頭天準備好了東西,第二天是正日子,我家裏人有百來人,婆婆還沒到呢,就有人告訴她:你兒媳婦回來了,又長出一個新的乳房。婆婆說:不可能!誰說我也不信,她啥樣我還不知道哇?我說過她都挺不過二十天去,除非我親眼見到。有的人還說:那麼重,說不上死哪了呢。婆婆進屋一下就掀開我的衣服看,她驚呆了,圍觀的人也都驚呆了,大窟窿不見了?真長出來一個乳房?!婆婆看到眼前鐵一般的事實後連說大法太神奇了。

 

我又一次成了人們議論的中心:「那個癌症呢?換了個乳房那個癌也換掉了?」「她沒準上醫院治去了呢,沒準是治好的呢。」「不可能,她一共才出去二十來天,甚麼醫院治的這麼快呀?」那會兒我走後,公公和婆婆說兒媳這次要是再好了,那真就是法輪功太神奇了,我的腿也真是法輪功幫我了。不過小波不可能了,那麼重還好啥了,說不定這二十來天早死了。這回見我回來了,公公說:「這回你又好了!法輪功太神奇了!」後來公公一看見電視給大法造謠,他就不讓婆婆看並且大罵邪黨騙人。鄰居大姐激動的說:「我真的相信了!人都那樣了,快不行了,就是上醫院用最好的藥也不見得能好。煉法輪功真能煉好,而且好的這麼快!這回我服了!法輪功就是好!」

 

在場的所有人都服了,知道這件事的人再看電視造謠的那一套都非常氣憤,都說共產黨就會撒謊,專迫害好人。一個同修問我:你諮詢過醫生嗎?世界上有過這樣的先例嗎?我回答說:絕無僅有,只此一例。

 

當我問那位鼓勵我把乳腺癌煉好的朋友:你看我是不是煉好了?你不說全屯人都煉法輪功嗎?她大聲說:誰敢不信也不行。在那幾年邪惡迫害最嚴重時,她不斷的跟別人講大法真相,講她所見到的事實,有時和別人爭得面紅耳赤。她甚至跟公安局派出所的人都說:你們不服行嗎?這是我親眼見的。

 

二零零六年我意外的懷了二胎,二零零七年三月在磚廠幹活呢,感覺要生孩子,到醫院一檢查是難產,醫生把我扶上手術台要做手術,剛給我扎針,我一下子清醒了,在心裏想求師父,常人剖腹產是正常的,但我是修煉人,咋還剖腹產呢?我就這樣一想,奇蹟就出現了,醫生一檢查,馬上大喊,快抬下手術台,上產床,那醫生還自言自語的說:「不對呀,剛才明明檢查不能生,這是怎麼回事呢?」我趁機說,我是煉法輪功的,我求師父了。醫生一聽,馬上笑著說,你說你倒是早求哇。我說我都疼忘了。醫生和護士全都樂了。我這個難產孕婦順利的生下了一個健康的女兒。孩子生下來兩三天的時候,這個新長出來的乳房裏有乳汁在暗暗的填充湧動著,但是孩子的嘴把乳頭都裹出泡裹出血來了就是不出奶。一個鄰居朋友知道了就特意告訴我,上藥店買六六通就能下奶了,挺好使的。這句話真是提醒了我,關鍵時刻就忘記自己是幹啥的。修大法百脈通,不比那六六通強?!我在生死邊緣煉功都煉好了,這哪有那個重啊。煉!那個乳房已經有了很硬的包塊連著脖子都疼了,我啥也沒管,下地就煉了四套功法,煉完功給孩子吃奶奶汁就湧了出來,這個新生的乳房正常分泌奶水了。

 

七、實證科學被撞擊

 

1、哈爾濱北方骨股頭壞死研究所

 

一九九九年二月六日我第一次去哈爾濱北方骨股頭壞死研究所,也是最後一次在醫院檢查確診,見到的就是所長,他是一個很正直很講醫德的醫生。二零零零年三月份我去過他們研究所重新拍了一個片子,片子所展現的還是股骨頭壞死,但是那次我是一個完全恢復了健康的人去拜訪他的,他也奇怪,怎麼片子沒有變化,人卻不一樣了。當時在他身邊的一位年輕的醫生說:這個病例可以記錄在我們研究所的歷史上了,所長卻說:那不行,這個患者的病不是我們治好的,她是煉法輪功好的,和我們的治療沒有一點關係。

 

後來我在修煉法輪功祛病健身的心得體會文章中曾寫過這位所長的真實姓名,張連喜所長在國際互聯網上也看到了我的那篇文章,他問我:你咋把我名字寫到那上去了?這一下全世界都看到了。我說這是事實呀!他說:事實是事實,但是你也再別給我寫出來了。我就對他說:也是虧了你那時鼓勵我,你這個大夫不僅醫術高明,也是道德高尚啊,雖然我的病不是你治好的,但是你鼓勵過我。我那時的病那麼嚴重,你的念那麼正,你老是鼓勵我,你看我現在好了,這也有你的一份功勞啊。

 

那篇文章,黑龍江省公安廳的人也看到了,去研究所調查我的事是否屬實,張連喜醫生實話實說的講述了他親眼見證了大法的神奇。醫生把我的病例號(一九九九年三號)和二零零零年三月份拍的片子對比著講給他們,兩次拍片的結果都寫著「雙側股骨頭壞死」,但是煉法輪功後人是個健康的人了。省公安廳的人在那裏也明白了事實真相,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

 

二零一二年我又一次去了哈爾濱北方骨股頭壞死研究所取片,那位所長又給我拍了個片子,結果仍然是股骨頭壞死的症狀。

 

2、黑龍江省醫院

 

我修煉後三天就把那麼嚴重的股骨頭壞死煉好了,我去了修煉前曾經看過病的省醫院拍片,醫學影像科的醫生張明磊給我拍完片子,那個大夫就在X光檢查報告單上確診的「股骨頭壞死」後面打了個問號,在診斷書的下面寫著:「觀察」兩個字。但是他寫出病例了,蓋的章。他給我做各種檢查我都正常,走道,蹲起都行,他很納悶。我就問他,問號是啥意思?他說:你是股骨頭壞死。你這不是好了嗎?我說我們家人讓我花錢來拍片,就想看看片子怎麼樣。片子是啥樣呢就給寫啥樣,家人只想要片子。你這問號是啥意思,我到底是不是股骨頭壞死?他說:是,是股骨頭壞死。但是你哪都不疼,你不都正常了嗎?他也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他對我提出的問號很後悔,大夫的名章已經蓋上了沒有辦法再改變了,也只好那樣了,他一再說:是股骨頭壞死,是股骨頭壞死。

 

 

 

 

 

二零一二年七月十號在黑龍江省醫院檢查股骨頭壞死的診斷。
二零一二年七月十號在黑龍江省醫院檢查股骨頭壞死的診斷。

 

 

 

 

 

 


3、阿城區醫院

 

二零零五年我在磚廠幹活時,偶爾碰到一個當地的醫生,他早聽說了我的事,但是他沒信,非要我拍個片子看看,我去了區醫院,拍完片子後那個人問我:你吃啥藥好的呀?我告訴他我是煉法輪功煉好的。拍片子的人說:哎呀,你太幸運了(意思是說,你的股骨頭這樣你還能走路)。等片子拿給大夫看的時候,那大夫看看片子瞅瞅屋裏的人問:人呢?我問他:啥人哪?大夫說:病人呢?我說我就是。他以為我沒聽懂他的話呢,接著還問:我說的是拍片子的人,你聽不懂話呀?我問的是拍片子的那個人!我也鄭重的告訴他:我就是拍片子的那個人!那大夫很吃驚的問:啊!你是咋好的?我說我是煉法輪功煉好的。

 

這大夫就緊忙的把我的一堆片子一邊往袋子裏裝,一邊說:哎呀媽呀,你快回家煉去吧。我就問那大夫:我在你這花錢拍片子,你得給我看看我這片子啥樣啊。大夫說:這片子上是沒好,但是你這不是好了嗎!你快回家煉去吧。

 

4、阿城某私人診所

 

我把片子拿給那個當地醫生看,他一看片子就說:你確實是股骨頭壞死,這是真的呀。護士不怎麼會看片子,就問那個大夫:這片子咋看能看出是股骨頭壞死啊?那個大夫說:你看這側,比較好的那個地方,這上面有骨紋,你再看這側是透亮的,沒有骨頭也就沒有骨紋。那大夫在事實面前終於相信了,他說:你這功煉得好,你好好煉吧!

 

5,哈爾濱醫科大學附屬一院

 

 

 

 

 

 

二零零四年左右,我在哈市做家政服務,碰巧這個家庭的主人是哈爾濱醫科大學附屬醫院CT室主任,他叫魏慶堂,是這個醫院的權威,退休後返聘回去的。他看到我在他家做的家務很俐落就對我說:你的身體挺好。我說我得過雙側股骨頭壞死,煉法輪功煉好了。他馬上說:那要是煉法輪功能治病還要醫院幹啥呀?都煉功得了唄,你那是誤診,我根本不相信那些。再說了股骨頭壞死是世界上疑難病症之一,沒有特效藥,根本就不可能好到那種程度,上蹦下跳的跟正常人一樣?你那是誤診,根本就不是股骨頭壞死啊。

 

我說我在醫大,還有幾個地方都看過病。他告訴我:醫大門診的那些人都是我的學生。然後他對我說:星期日下午患者少,你去醫院我給你查一下。我和魏醫生的兒媳、孫子如約去了醫大的CT室,魏醫生給我做了三樣CT,腰部、腹部、臗部。我原來附件炎、腎炎、婦科病都很重,他說你的腹部沒有病;又拍腰,說你沒有腰間盤突出,腰也沒病;然後又拍臗部,他一下就看到了,他驚訝的說:啊!你確實是骨股頭壞死,而且還很嚴重。骨股頭爛的只剩一半了,半個,扣不住了,就是這個軸沒了呀。但魏主任說:「你好了,你的骨質密度特大,你的骨質特結實。」

 

我說:「這骨股頭都爛沒了,怎麼能說好了呢?」魏主任說:「我們的這台CT機一千多萬元呢,能把骨頭切片到130個橫斷面看骨質的內部,你骨股頭的密度特別大。所以我說你好了。」他又說:「現在你的片子上骨股頭的這個樣子,應該是根本就無法抬腿的。」我當時就把腿給他抬的高高的,我問他:你說咋抬吧?他說:這也太神奇了。

 

魏主任驚訝的無話可說,最後喃喃自語:「我從來沒反對過法輪功,我從來沒反對過法輪功。任何一個功法對病健身都有好處,都有好處。」但是魏主任很納悶片子上一面是股骨頭壞死的狀態,一面是骨質的密度特大。

 

實證科學和超常的科學比較起來使權威人物也免不瞭望洋興嘆。法輪功祛病健身有奇效,無數個事實打破了醫生固有的僵化觀念,我知道那些在事實面前看到了這麼神奇的修煉所帶來的人體變化,他們很多人已經一邊研究學術一邊研究法輪功。那台檢測骨質密度的,目前世界最先進的分子影像診斷設備,再先進也還是分子層面上的技術,如同在分子構成的這個世界裏,不修煉的人誰也見不到已脫離三界的高級生命一樣。修煉法輪大法的人突破三界內的一切束縛是很容易的一件事情,對於不修煉的人來講這還真是個不可思議的事情。

 

能在正法時期當上大法弟子是修煉人的一個偏得,也是史無前例的。師尊在三界內最低層講宇宙大法,地球的生命是幸運的,所有的眾生是幸運的,我們擔當的歷史責任是重大的。因為我們修煉,師父給我們祛病,消除苦難,就是要弟子的一顆向善的心,助師正法救度眾生是最大的善舉。讓更多的有緣人進入新的紀元,這是大法弟子的責任!

原文: http://big5.minghui.org/mh/articles/2013/12/20/絕症得愈驚四方-284227.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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